主人公是小巴,小巴是我媳妇,其余不解释。
今早我和小巴两人准备去西藏唐卡艺术展去瞄瞄,感受下艺术气息,顺便培养培养身上的艺术细菌。作为一个资深装逼文艺犯,我表示这样的活动毫无压力,而作为一个资深吐槽工科男的小巴同学,对此表现出一定的畏难情绪。
今天的风很大很大,我是全副武装,帽子,围巾,手套一样不落。原本计划是准备坐到徐汇校区吃饭,然后再去朱屹瞻艺术馆看展览。还没到剑川路地铁站,状况就发生了,我们就艺术馆的地址发生了吐槽,到底是欧阳路520号还是820号,我俩都记不清了。
无奈决定先去徐家汇再说,一路相互吐槽至徐家汇,各个商场一通逛。小巴在地铁上跟我得瑟他许久未用的相机,我说我经常带相机忘了带卡,他顿时虎躯一颤,莫名哆嗦了一把,然后赶紧打开相机,果然,卡忘带了。遂决定去徐家汇买卡,在4G还是2G之间徘徊许久之后,忍痛下手2G卡一张。
小巴为防止价格虚高,还特意手机上网查了下易讯,4G一般50就够了,然后JS报价65,小巴很弱的问了下能便宜多少,JS回复5块钱,顿时他就麻利的从包里掏钱,整个过程用时不到1分钟,他还跟我解释说,你瞧,他们没瞎要,又能砍价,差不多就得了。
去学校里吃卤肉饭,我突然发现银行卡又给丢了,落在昨天吃饭的饭店。无奈之下,只好求包养,自此,今天一天行程的花费,除了地铁,全部是小巴掏的。我俩吃晚饭坐10号线准备向艺术馆进发,上车没多久,一个女人就带着小朋友在地铁里乞讨。
她们走到谁面前,都是拿着装满硬币的罐子上下摇晃,弄出那种很吵的声音。我当时正闭目养神,也没仔细瞧,只注意到小朋友在我面前晃悠。10分钟过后,我睁开眼,发现小朋友还在我眼前晃着,小眼睛直勾勾盯着我,盯得我发毛。
我问小巴这是咋回事,他说你的,大大的明白。完了,我刚求包养没多久的一杯红茶就被这小朋友生生霸气十足的拿走了,连句谢谢都没有。身为一个大叔,我始终未能明白,为何这些明抢的家伙总是盯上我。
前一阵是每次去宿舍楼下的小卖部吃关东煮,都会有肥的跟小猪似的猫来嗷嗷叫,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打量你,用抓子挠你,狼子野心昭然若揭。每次我都犯傻,两串总共才六个丸子,就要被这群王八蛋分去两个,这回直接还没喝到,就生生被眼神杀死了。
10号线坐到五角场,我突然提醒小巴可以下来买帽子,然后两个人就连忙惊慌失措的冲出地铁,生怕太晚被门夹住。铩羽而归,坐回地铁之后,我们又开始纠结到底我记得路对不对。在将信将疑中,我按照小巴的说法往回坐,到四平路下,终于两个人靠着GPS和路牌,找到了传说中的唐卡艺术展。
刚进展厅,基本我们就泄气了,我费了浑身的力气才忍住没笑出声来。所谓展览只有巴掌大一块地方,彻底被豆瓣戏耍了。我看墙上挂了一幅白度母的唐卡,下面解释说求啥得啥,于是我拜了三拜,泣血恳求白度母阿姨可以保佑我早点毕业,小巴突然阴测测的笑起来,在旁边补充了一句:他的票是我买的。擦!
晚上回来,我们都没去宿舍楼下取车,直接走到办公室厮混到11点。告别达夫和书生,我们决定用脚测量下从办公室到宿舍之间的距离。一路上,穿越大草坪,小巴提醒我,那些矮树林经常发生故事,走进去就出不来了。我一个猛子扎进去,然后回头一扫,当下还真没瞧见小巴,吓了一跳。
过大草坪时,天空的星星很亮很美,我们就天狼星和猎户座展开了讨论,路过新图时,看到楼上只剩两个窗户露出光来,我们又就鬼神问题讨论。小巴说,如果那两个窗户里透出红光,应该蛮吓人的。我问他,干嘛是红光,他说鬼都是这样的,可我明明记得国产的鬼都是阴森森的,没啥光啊。小巴说,他说的欧美的鬼,我说欧美的不都是魔女嘉莉那种附体的类型么,小巴说反正发出红色的光就对了,其他你就别管了。
路遇三个小女生结伴回宿舍,我俩正好就刚才的问题,发展到恐怖电影的话题。我们一致认为,阴暗的老房子,斑驳的墙,忽闪忽闪的日光灯加上发出嘎吱声音的门,这些元素都是恐怖片必须的。我说,还得加上一条,就是有个干瘦干瘦的老头儿,佝偻着在楼下敲锣,喊着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”之类的,小巴说,那就得这样,突然哐啷一声响,老头啰给掉地上了。
一路又从非诚勿扰2的话题不知怎么回事儿给扯到黑衣人二的话题上了。小巴说,他印象里比较深的就是那支可以删除记忆的棍子,我说其实,那几只吐槽的非常犀利的只爱喝咖啡的蠕虫也很有存在感啊。我们本着科学的态度,开始就那根棍子是怎样删除记忆进行了一番讨论。小巴说他记得黑衣人用棍子时也没拨什么开关么,怎么就能定时定量的删除记忆呢,他这么一说,搞的我无力吐槽了,我问他,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被闪到啊,他说那些没闪到的不正好送进神经病医院了么。
接下来,正好路过七期桥,两人十分无聊的就河面结冰问题展开了热诚又真挚的讨论,内容略过,简单讲就是毫无营养。
路上用了30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