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思绪有点乱,喜欢一个人靠着教研室走廊尽头的窗户看外面的夜景,喜欢静静的走在夜幕下的校园里,心里乱的时候,好像很适合这样的感觉。
  心里面有点惆怅,揪揪的,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。一个人靠着窗边,低声唱着歌,会被歌声带入到旋律里,抽离出这个烦乱的世界,唱着唱着有种泪要涌出的感觉。
偶尔点上一根烟,会怅然若失,仿佛生命在这几年的岁月里没有留下些许的痕迹,走在梧桐树下的暗影里,亦会有种莫名的哀伤萦绕心头。淡淡的,若隐若现,若即若离,抓不住,散不去。
偶尔点一根烟,不是为了成熟,是为了把胸中郁积的情绪吐出来。看书的时候不会愁,说话的时候不会愁,总在把自己融入黑暗,跳脱现实的时候,伴着缭绕的烟雾,将自己带离冷酷与坚硬。
两年了,两年仍旧忘不了她,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,而是不依不舍的牵挂,好像是亲情,好像是惯常。就如同我对她讲的话一样,已经习惯了你的习惯。一个人和一个人,一段情却像一杯酒。总以为开始时烈,分手时醉,却不曾想到过忘怀时的醇,洗不掉挥不去的气味还依旧留在领口,每回顾影自怜,怜悯不了自己,却忆起了曾经幽幽的甜蜜。
真的是幽幽的,幽幽的,像孩子的小手,白嫩却无力。每次揪着你衣角的时候,才明白,牵挂比那承诺更凄惶,它不需要力量,无关乎花月,只用划在你心头柔软的痕迹,去缠绕砥砺风雨的看似坚强的内心。
爱一个人是甜蜜,牵挂一个人是一杯苦酒。岁月最催人老,还记得“君主长江头,妾住长久尾,日日思君不见君,共饮长江水”;还记得“林花谢了春红,太匆匆,应是朝来寒雨晚来风”。对着镜子,瞥见额角渐渐退却的发线,才发觉,早已是青春迟暮,那些爱过的,曾经的;那些经历的,热情的,都伴着逝去的流水,把美好与甜蜜沉淀在心窝里。
烦乱的时候想唱歌,寂寞的时候想唱歌,待到忧伤的时候,音乐是最好的解药。听着夜太黑,听着许多婉转沉静的老歌,越来越把自己退缩到明晃晃屋子里那个幽暗的角落。在那里,可以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,在那里,可以低头,蜷缩,抚摸伤口,抚慰灵魂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脆弱的分割线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  阿哥站在上山大声喊:对面的阿妹呦,听阿哥给你唱支山歌。
  青山翠谷,绿树红花,阿哥的歌声呦,嘹亮又高亢。
  鱼儿游荡,溪水潺潺,阿哥的歌声呦,兜兜转转,飘飘荡荡。
  阿哥站在山头,望着那边山头上红艳艳的阿妹。
  看不清阿妹的秀美脸庞,却看见阿妹火红的缎子和头上红艳艳的花儿。
  阿妹听见阿哥的声音,一片红霞飞上了脸庞,浓的能滴出水,艳的能长出花儿。
  阿哥的歌声,情意绵绵,阿妹羞怯的别过头,手指把手绢儿缠的越发紧,越发的乱了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无聊且煞风景的分割线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少数民族纯朴,充满乡土气息的风俗,给与我们这些钢筋水泥丛林里生存的人们,很多心灵的荡涤,很多情感上的触动。对山歌,寻情郎,大胆奔放,热情质朴,给戴惯了面具,虚伪生活的我们以纯粹与至美的冲击。
但,我其实是想说,对山歌,在于一个对。有呼,必有应,一呼一应,方能成就姻缘。人与人的交流,也得应在这个对字上。
心里憋闷了不要紧,要紧的是憋着心里,没处絮叨絮叨。不管多么坚强的人,总得有释放压力的时候,不管多么冷漠的人,总会因为一些人一些事儿,心变得柔软,情感难以自已。
情绪积的多了,要找个地方安置,最好能找个人说说体己话儿。被人倾听,是一种荣幸,也是一种责任。勿要冷漠,勿要不耐烦,须知你的耐心、微笑与感同身受,是我们最好的安慰和解脱。对别人倾诉,也勿要无度,勿要不分场合地点,需知倾听者愿意聆听,愿意将自己的心灵作为你情绪的中转站,已是对我们莫大的信任与爱护。
一来一去,一饮一啄,心和心才会靠近,人与人才会幸福。
  其实只想和你说说心里话,其实只想听听你的回答。

发表回复

您的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。 必填项已用 * 标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