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夜里四点多睡觉,本来不是很困的,躺在床上等待着睡意来袭,这些天天天如此,已经习惯了晚睡早起,嘿嘿,本以为又是很平常的一天。
好像自从我公公去世时我亲眼见着他被火化,已经很就没做噩梦了。我这个人本是大大咧咧、没心没肺的,看恐怖片都能睡着,可想而知,神经是多么的大条了。
记得小时候,每次感冒或者发烧,妈妈都是给我吃一片ABC(我那个时代的感冒药),我自身的免疫力是很强的,一般的小病小灾的话,俺的白血球是不会看在眼里的,最多也就是吃个ABC,或者银翘片之类的简单药剂,要我因为感冒发烧去医院挂水,这简直是天方夜谈哦。
每次吃了药,就会裹紧被子,沉沉的睡去。很少有机会和精力去做梦,更不要说噩梦了,不过奇怪的是,仅有的几次噩梦都是围绕一个内容而展开的。在噩梦里,我在一个没有背景的世界里胡乱奔跑,仿佛身后有中令我极度恐惧的事物在摄取我的灵魂一般。四周是灰蒙蒙的,一睹一睹的墙高耸着,往上看见不到顶,无形的威压好像要将我的灵魂从皮肤里榨出来。就这么没目的的跑啊跑啊,弄的跟罗拉快跑里的罗拉似的,没有出路,没有希望,每次挣脱出来,出了一身臭汗,精神也清爽了,高烧也退了,所以也就不再考究梦里的情形会有什么深刻的寓意。
鬼压床,一直都是在杂志上看到的,也没什么亲身的体验,据说遭遇到鬼压床的人,都会把这种经历叫做梦魇,就是梦里的恶魔吧。居然在今天凌晨,一直阳光、一直灿烂滴我也碰到了这种衰事啊。快要睡着时,我突然觉得好奇怪,为什么感觉到自己要睡着时脑子却这么清醒,于是我努力的想要摆脱这种感觉,我越是挣扎,越是反抗,就越是陷的深。混身的神经都绷紧了,从脚趾到脑袋,每一处的肌肉都处于紧张状态,偏偏就是无法动弹身体,仿佛一个提线木偶,身体的各处关节被别人操控。我想要睁开眼皮,非常的用力,可是没有丝毫的作用,反而觉得自己的第三只眼(即传说中的天眼)打开了似的,明明眼睛没睁开,却好像看到宿舍里发着幽蓝色的莫名的微光,天花板是深灰色的,四周围是朦胧的,宿舍里的东西都没有改变位置,却隐约觉得有个人是站在我桌子的前方,看不清面容,猜想可能是某个夜半起床的舍友(这个纯属我自己美好的意淫,当时反正是觉得那个人很可怕)。我在心里默念着:我的内心很强大,我的内心很强大,我是佛祖,我是佛祖,用这些话来给自己鼓劲,虽然当时其实已经相当的恐惧了。不断的默念,不断的默念,就差《圣母经》,《马太福音》以及《驱魔人》里那套咒法了(显然了,这些我是不会滴),妈妈咪啊,谁来救救我啊。我又一次试图睁开眼睛,依旧是徒劳,不过这回居然发现那个神秘的人影不见了,气氛仍然是那么玄妙诡异。过了一段时间,觉得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好像有减轻的趋势,这回我终于能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可爱的世界了,还好,没什么鬼怪,没什么神灵,东西一样没少,我也毫发未损,庆幸庆幸,这个世界一切都好。
在那段时间里,有种玄而又玄的东西浮现在我脑海中。我当时在想,如果这个世界只是存在与我脑海里,是个由精神世界组成的虚幻场景,那我在闭上眼睛的时候,会不会周围的一切随着我们精神世界的隔离而突然消失,而当我们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,它又会适时的重建并恢复。
记不清是黑格尔还是哪位哲学家的观点了(嘿嘿,其实他们的书我向往已久,却从未染指,很是遗憾,将来有机会是要拜读拜读的),他的观点就是类似的,这个世界其实是由我们的意志构建的,我们去想它,它就会存在,我们放弃了,它就会消亡。我觉得很有意思,虽然对于我们这种成天长在红旗下,被灌输社会主义好的孩子来说,唯心主义好像是偏离轨道不该涉及的禁区,其实,如果禁止唯心主义的学说,不让人们了解这个世界可以有不同的解读方式,这才是真正的不唯物主义呢。
曾经看过一篇科幻小说,叫《全世界闭上三秒钟》,讲的是,有一些科学家发起的一个活动或者说是科学实验吧,组织全世界的人(当然了,这项工程浩大且不切实际),让他们都在同一时刻将眼睛闭上三秒钟,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。只要有一个人不遵循这个原则,即不闭上眼睛,那么这个实验就是失败的,所以他们想了很多措施,当然了,最厉害的也是最管用的就是人们的好奇心,大家都想看看这种学说的真实性,虽然闭上眼睛,可能什么也不会觉察到,但谁会知道当人们睁开眼睛之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?文章写到这里,便嘎然而止,这样留给我们很大的悬念,让读者拥有广阔的想象空间,自己来续写这个故事,自己来思考这个命题的可能性,很好,很好,呵呵,很有意思。
居然又一次开了个头,没完没了的写下去了,最近发现写东西是越来越没边没际,说的好听点叫“意识流”,说的难听点就是没组织,没篇章结构了。唉,一直想改掉这个毛病,可是都找不到好的方法,大家给我出出主意吧。
继续郁闷……~~